愿,自会离开,不会为难李仙师。”
嗯?这口气不太对啊?你什么愿?李长庚还没问,他已转身曳着杖走开了。李长庚怔了怔,才明白自己又被戏弄了。
西王母一开始的意图,就只是让卷帘大将去洗一下履历而已,没指望弄到正式名额。前头她表现得那么霸道和强势,其实是所谓“拆屋卸窗”之计。先提出一个不合理的要求,待对方被逼到要爆炸,再退一步抛出真正的请求,对方便会如释重负,忙不迭地答应下来。
这些金仙,个个七窍玲珑心,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。
织女见卷帘大将离开,居然没心没肺地问李长庚茶好不好喝。李长庚看看这姑娘,一时无语,又有些羡慕,这才是心无挂碍,比自己更接近大罗金仙的境界。
“好喝,好喝。”李长庚敷衍了两句,知道跟织女不能拐弯抹角,于是直接问道:“那位卷帘大将,跟你妈什么关系?”
“没什么关系吧,之前我只见过他一次。”织女歪着头想。
“那是在什么时候?”
“最近啊。”
“是不是在高老庄的揭帖之后?”
织女算了算日子,点头称是,然后一拍手掌:“我想起来了,是跟着嫦娥姐姐来的那次。”
李长庚“咦”了一声。他本以为卷帘大将是西王母的人,结果是辗转被推荐过来的。如果织女所言不虚,这卷帘大将与广寒宫似乎关系匪浅。怪不得西王母说,要找一个不卖天蓬面子的人选。这背后……恐怕还有更深的事。
当然,到底是什么事,李长庚现在顾不上琢磨,他得先把眼前的麻烦摆平。都说修仙是断绝因果,可怎么越修炼这缠身的麻烦越多呢?
他从瑶池出来,翻身上鹤,却迟迟没摆动拂尘。老鹤疑惑地弯过修长的脖子,看到主人趴在背上,怔怔望着远处的缥缈雾霭,一动不动,双眼掩在白眉之下,一股说不出的疲惫。
隔了好久,李长庚才长长吐了一口气,拂尘一摆,示意老鹤起飞。在路上,他给观音传了个信,约在启明殿门口,说有急事相商。
经过黄风岭一难之后,观音态度好了很多,很快赶到,说正在忙下一难的设计。
李长庚现在没心思谈这个,直接问她:“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