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再看看回春堂门口。
葛老头雇了一辆马车,往车上放了几个篮子,还贴了红纸,卢生一看就知道要去给人送“年货”,而且贴了红纸,搞得这么郑重,此人应该对葛老头还挺重要的。
呼延静婉摸着下巴,一副大脑飞快运转的模样:“葛大夫是要给谁送年货啊?感觉是个挺重要的人。”
卢生也好奇:“以葛老头的脾气,他心里没谁重要啊,除了蔡氏?难道是他丈母娘?”
呼延静婉一脸不屑:“那怎么可能,我都调查过了,他们家没什么长辈在世了,都死绝了!”
“你这女人,说话怎么那么难听,死光了就说死光了,死绝了多难听?”卢生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粗鲁了!虽然人家长辈都死了,但是也不能用“死绝了”三个字啊!
呼延静婉挠了挠头:“死光了就很好听?”
卢生就自我封闭了。
呼延静婉只能哄哄他:“好了,好了,别纠结字词了,咱俩都没有文化,就别纠结我们没有的东西了,还是跟上去看看吧。”
……
你别说,葛老头雇的这架马车,跑得还挺快。
呼延静婉骑着她的高头大马,一路奔跑。突然感觉什么东西好像掉了:“怎么感觉少了什么东西?”
跑出半里地,她才想起来:“怎么把他忘了。”回过头,果然看到卢生在后面紧追不舍,怪卖力的。
呼延静婉看看葛老头离开的方向,前面就是一条大路,没有分岔,她才决定回去,把卢生给接上。
她回到卢生面前:“要不我们共乘一匹马吧?”
卢生想着要和她贴在一起骑马,下面就是一紧:“还是算了吧,我不好意思。”
呼延静婉笑笑:“你还能不好意思?你脸皮这么厚,上来吧,没事的,我都不在乎,你还矫情个啥?”
卢生再看看她胯下的白马,虽然高大吧,也不像能载两个人的样子啊。他有些不屑的指着白马:“我是怕你的马被压趴下!”
呼延静婉还没反应,这白马不干了,用鼻子出了一口气,喷向卢生,马头转开,一副不屑的样子,好像在说:小看我?就你那小身板,我能驼八个!”
卢生也不知道,自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