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别,也变得有些矫揉造作了。
想到这些,呼延静婉没有多做停留,爽快的付了钱,打马快鞭离开,留下侍卫和他们交割。
回到回春堂,他们得“分赃”了。
“按咱药材市场的规矩我就抽一成。毕竟采药晒药都是你们兄弟做的,我就出个摊位,出个嘴。”
卢生却说:“两成吧,咱们要长久合作的,以后我们的货都直接交给你,就不像今天这样,跟着你去大集了。你来负责去大集卖。所以算两成吧,以后可能你还得出一些钱,压一压货,两成是合理的。”
余得胜点点头:“行吧,我也不推辞了。卢兄弟做事爽快,咱们细水长流。”
兄弟三人其实也挺开心,没想到这一趟他们就赚了四千多,除去余得胜的那部分,足足收入了三千四百文。
“咱们今天得庆祝一下吧,走上天顺楼,我请客。”这天顺楼是亳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。以前大家都是能远远的看看,走近了闻到香味都怕别人收钱。
“真没必要花那个钱,我看我们还是随便买点酒菜,回村里吃吧,我姐还在家里等我们呢。”如今赚了钱,有好吃好喝的,自然是得想着姐姐,毕竟这些药材姐姐也是花了很多功夫的。
“那我陪你们一起进山去看看吧,今晚住你们家没问题吧?”
“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,可能就是挤一点。”卢生还是谦虚了。那哪里是挤一点?四个大男人,两间超小的茅草屋床。翻个身都费劲儿。
但“贫家羞好客”,余得胜也不会在乎这些。卢生回想起黄粱梦里,他那辈子最好的一些朋友,都是在出租里时最开心,昏黄灯光,简单的煤气灶,可以通宵宿醉,游戏,唱歌。
年龄再大些,都有了家,有了自己房子,有了小孩,一切又都不一样了。倒不是说家不好,只是没有那时候的放荡不羁,爱自由。
四人一起找了家小店,点了一些荤菜熟食,买上两壶黄酒,哼着歌,跳着山羊,开开心心地回龙山村。
今天赚了钱,得和姐姐一起,喝好酒,吃好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