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让我来考教你们。”
呼延静婉一股邪火发了一半,又被朱墨轻言软语给压了下去,一口气全都憋在了嗓子眼,那叫一个难受。
卢生走到葛老头面前:“你师傅这个“鬼门十三针”也不好使啊,说好的十三针下去,什么癫狂之症都能针到病除,自己身边却还收着一个癫狂患者,这不是有损你师傅名声吗?”
说话的声音好像大了一些,被朱墨给听到了:“你才是癫狂患者,怎么不再说得难听一点,直接叫我疯子好了!我要是疯子,杀人不用偿命的话,我第一个先咬死你!”
宋朝疯子杀人也不用偿命?无考。
卢生自觉失言,赶忙道歉:“我不是这意思……我可没有歧视你的意思。”
朱墨又哀哀自怜起来:“我知道公子可能有些看不起我,我年幼便发了病,父母把我留在了我医馆外,就狠心的离开了,好在爷爷收留我,教我医术……”说着嘤嘤嘤的哭诉起来。
葛老头也开口解释:“本来师傅是有机会治好她的,行针到最后,要取舍一个魂的时候,犯了难,到底是保住温婉的小朱,是泼辣的小墨,她自己无法抉择,师傅也没有办法抉择,最后还是放弃了。”
卢生就纳闷了:“这还用选,当然是祛恶存善啊?留下那个毒嘴的泼妇,不是害人吗?”
葛老头也是一声感叹:“是啊,世人都知道女子温婉一些好,但是纯善的人,往往活的并不好,甚至无法生存。”
此时,朱墨已经懒得听的闲言碎语了:“啰啰嗦嗦,到底还考不考啊?我看啊,你们两个就别浪费时间了。反正你们也不可能学会飞针术,平平无奇,自视甚高的狗男女。”
呼延静婉和卢生终于也放弃反驳她了,斗嘴变得没有丝毫意义,他们也不可能去打她。
朱墨把二人带到院子一个角落里,掀开一张蓑布,下面竟然藏着一个针灸木人,真人大小,上面密密麻麻的刻上穴位经络图。
朱墨看着眼前惟妙惟肖的木人,语气温柔,介绍道:“这可是针灸大家王维一,早年亲自雕刻的针灸木人。那位王唯一大夫,现在可是尚药奉御官,据说奉皇命在京城铸造针灸铜人呢。”
这王唯一的针灸铜人,就是着名“天圣针灸铜人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