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这玩意,淀粉丰富,做主食也是可以的。卢生取下腰间柴刀,挖了没多深,果然就看到一块貌似生姜的块根,比生姜长得更圆润一些,拳头大小,因为年生比较久,都连成一串了。野生的黄精能长到这么大体积实属难得。
又在林间找了些细树枝藤蔓,编了一个粗陋的背篓。找一块地,撒上一点发霉的粟米,盖上背篓,架一节树枝,藤蔓牵着树枝,然后便不去管它了,看能不能运气好些,捉到两只傻鸟。
卢生在两丈远的地方,继续挖黄精,这一大片黄精,应该够他挖上几天。
真有麻雀悄悄靠近的时候,他也放轻脚步,藤蔓一拉,背篓果然盖住两只麻雀,否极则泰来,时来运转。
待到晌午时分,卢生背着简易的背篓,提着两只麻雀,哼着歌,优哉游哉的回到了小屋。
姐姐已经把小屋收拾好了,外屋有一个瓦罐,可以架起来做饭,取暖,枯草铺床。里屋有一些父亲留下的工具,一张木床上,也铺了枯草,柳絮被子铺在上面,竟然感觉挺温暖的。
卢生到溪边将两只麻雀收拾干净,黄精洗净,不去皮,直接砍成小块, 顺道采了两棵野蒜苗,瓦罐接满水,摇摇晃晃的端回小屋。
感觉身体比较疲惫,好像做梦后,元气也尚未恢复,将瓦罐架好后,让姐姐烧上柴火,就在火旁沉沉睡去了。
他没做梦了,别多想,哪能一直做黄粱梦啊。
这一觉睡得特别香,被子虽然不算暖和,但好歹屋里有火堆,枯草有些扎皮肤,但保暖效果还是不错。
卢生被“黄精炖麻雀”给香醒了,他早已经饥肠辘辘。没有碗,姐弟二人,只取了四根树枝,当做筷子,在瓦罐里夹菜吃。
黄精作为主食再合适不过,一吃一个管饱,几块麻雀肉也都被卢香硬塞给了弟弟:“多吃点,养好了身子才能去找吃的。”
“姐,我在一处山沟里,发现好多黄精,我还看到一些白茅根,地黄,芍药,桔梗,赶明我挖一些,到城里问问医馆,看看有没有人肯收。咱们也不能天天吃黄精啊,换些米面粮食,咱们也改善改善生活。”卢生嘴里大快朵颐,话也不闲着,总是冒出一些“改善生活”这样奇怪的词语。
自从卢香把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