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一口，眼睛晶亮，又小心翼翼的收起来，想要带回家。
被马华看见了，又给他拿了一块。
“吃吧，师父会给我们准备一些带走的，这是咱们的福利，好好干活儿比什么都强。”
牛国家看着手里的肉干，眼眶泛酸，说不出话来，一个劲儿的点头。
马华看见了掉落的泪珠，没有拆穿。
他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。
肉干做了不少，何雨柱让马华带着牛国家一起，给李副厂长和李怀德的几个助理送一些，保卫科那儿也送，二食堂后厨的人留下一部分，剩下的用油纸包起来，一共有十六包，何雨柱拿出两包是何雨柱要送给许同志的，其余的留下备着节礼。
马华带着牛国家过去送东西，路上，马华指点道：“小牛，等会儿李副厂长那儿的肉干你去送，多对李副厂长说感谢的话，要记住恩情，态度要真诚，知道不？”
马华现在都成长到可以提点别人的时候了。
牛国家认真点头，“马哥，谢谢，我很感谢李副厂长，也很感谢您和何师傅。”
马华笑了笑，“别紧张，李副厂长很好说话。”
“嗯。”
牛国家手上紧紧抱着肉干。
……
今天原本是没有小灶的，但是这个肉干让李怀德觉得可以跟几个老朋友联系联系感情，临时加了一个小灶。
何雨柱原本打算早点下班去邮局的心思破碎了，认命的做小灶。
刘岚基本不怎么干活儿了，孙姨带着牛国家和二虎子打下手，活儿基本都让两个小伙子干了。
“哎，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啊。”
有了牛国家和二虎子，孙姨就知道自己该从柱子做小灶做席面里头退出来了。
而且，现在她跟着刘岚一起，做的活儿少了，拿的工资一点儿不少，这个工作算起来是养老了。
“孙姨，师父说了，这俩还年轻呢，要您帮着调教调教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