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打了,别打了,我都说,我都说,我是跟白寡妇打过几次野炮,但是白寡妇肚子里面的孩子,我还真不知道是谁的,这附近巷子几十个男人,他们都睡过啊,我虽然是个流氓,但是我也不要给别人养孩子啊,我自己都靠着我爹养呢!大爷,别打了啊!我都说了啊,你要名字是不是,老王的家王石头,上个月他媳妇儿坐月子,他见天儿了来找白寡妇、白家对门的老吴头老当益壮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白寡妇终于是听见外头的动静,从房间里冲了出来,朝着地上的李三立大喊,双眼赤红,恨不得生吃了李三立。
何大清也愤怒震惊中缓了过来,手中的勺子差点被捏断,胸口起起伏伏,“白莲花!!”
白寡妇身子一抖,面对李三立扭曲愤怒的脸在一瞬间转为楚楚可怜的模样,“大清,是他胡说的,我没有,我没有……”
颤巍巍的声线和通红的眼眶,要落不落的眼泪,一切的一切都在何大清的癖好上。
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有被戴绿帽子的嫌疑下,还能对女人起怜惜的心思。
“贱人!”
何大清的大手抬起,就想要给白寡妇一个大耳刮子,被何雨柱抓住手拦住。
何大清现在气红了眼,看见何雨柱拦着自己,更加生气,“放开!”
何雨柱转而将何大清的两只手都控制住,转而让何雨水进屋去,看何雨水关上门了,再问地上的李三立,“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?”
李三立连忙道,“有,我有证据,白寡妇的大腿根有一个红色的葫芦形状的疤,还有她那啥的时候喜欢抓人头发,老子都要被她抓秃了,她说那是因为我厉害,别人没有这个本事……”
“啊啊啊!”白寡妇不知道该怎么打断李三立说话,崩溃大叫起来,坐在地上撒泼打滚。
完了,全完了!
何大清彻底相信了,他跟白寡妇在床上的时候,白寡妇就是那副德行。
“你这个贱人!我儿子说的对,你就是一个婊子!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!你敢算计老子,老子弄死你!”
何大清现在上头,挣扎着甩不开何雨柱的手, 转而用脚对着白寡妇踢去,何雨柱眼疾手快,将何大清拖开,将何大清往地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