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不出来。

    梁昼沉深吸一口气,慢慢压下心中的愤懑。

    如果陈杳不出现,他一直是一个很擅长控制情绪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冷静下来,开始想。

    按照梁峄的话,陈烬尧是在离开陈杳这五年里,去国外开拓了很多业务。

    而陈杳的公司,又是再和一家海外小公司合作后开始好转。

    还有,还有sy执权人,他为什么要以这种身份出现,梁昼沉心重重一跳,一种堪称恐怖却又合情合理的猜想在脑海里浮现。

    那家小公司是查不到和陈烬尧乃至远山有关系的,但,如果陈烬尧就是sy总裁,好像很多弯弯绕绕的事都可以解释。

    那陈杳呢?

    梁昼沉脑子是疯狂转着的,但又好似一片空白,他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分析出来,只是感受到无边的恐惧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体量上的差距。

    梁昼沉已经完完全全将自己和公司摒除掉了,他满心都是陈杳。

    杳杳,他的杳杳。

    她是自愿和陈烬尧在一起的,还是被逼无奈。

    至于孩子,孩子是sy执行人的……也就是陈烬尧的亲生骨肉!

    尽管这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想,梁昼沉仍一瞬浑身冰凉。

    所以——

    陈杳是知情的,还是被蒙在鼓里的?!

    比起梁昼沉内心的波涛汹涌,陈杳这边可谓是岁月静好。

    人在没有烦恼的时候,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陈杳站在歌剧院门口,特意拿了一束鲜花。

    苏云给了陈杳两张票,陈杳原本想打电话叫江小澄来,但她一直不接电话。

    她每个月是会有固定几天,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全身心投入创作的,陈杳虽然疑惑她这次怎么提前了三四天,但也没往被人威胁那方面想。

    豪门最不值钱的就是真心,最不缺的就是钱。

    对于陈杳,她做梦都想不到,世家大族的孩子会这样钻牛角尖,花几千万要把人绑在身边。

    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况是他们这些长在温室里的花,想往上扑的草数都数不过来。

    不喜欢?换一个就是了。

    正式演出前得有两次彩排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