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你到底做什么了。”
“哎呀妈,真没有什么。”
一直被男人毒蛇般的眼神盯着,江小澄浑身都别扭,心里的焦躁破土而出。
“妈,你出去,你出去待一会儿好不好,我想和他单独聊。”
“就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。”
温秉初也点点头,直起身,示意助理将名片递给橙子妈妈。
“伯母,这是我的名片,不必担心我会威胁到小澄,我们只是好久未见,我想和她叙叙旧。”
“我倒没有意见,如果小橙愿意,您也可以坐在这儿。”
目光扫到温氏集团时,小橙妈妈心里稍微有底了些,又发觉自家孩子催她出去催得紧,只嘱托江小澄一有不对立马报警。
趁着保安不注意,橙子妈妈走到厨房,将水果刀藏在袖子里,上了天台。
橙子家是顶层,老小区隔音不好,橙子妈妈靠在门板上,时刻做好冲下去的准备。
屋里突然变得有些安静。
江小澄低头,三年前那个暴雨夜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,已经忘了是因为什么喝多了酒,她浑身湿透地冲进会所避雨,却被当成特殊服务人员拽进套房。
而后的一切……
太过难堪,大脑似乎已经将其过滤掉了。
温秉初盯着江小澄微微发颤的指尖,忽然笑了。
她果然没忘。
温秉初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支票,推到她面前。
“三千万。”
“买你一年。”
他想不明白,自己怎么就能对一个脏女人上心,明知道她和之前那些拜金女也没什么区别,但他就是食髓知味,常常在别的女人的床上,靠想着她的脸发泄。
酒吧也去了,和橙子长得相似的女学生也包了。
但无论做到哪一步,都比不过那一晚的一个吻。
橙子盯着支票上那一串零,忽然觉得荒谬。
被刻意忽略的记忆再度浮上心头。
男人滚烫的手掌掐着她的腰,混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耳边:
“装什么清纯?穿成这样来会所,不就是为了勾 引我?”
积攒已久的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