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调回来。”

    安天一惊:“可美区那边刚铺开的渠道还需要他坐镇,有些地头蛇只认他和他手下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赚不了就赔。”陈烬尧打断他,语气不容置疑,“欧美线的创立最开始就是为了给她铺路,但现在我连她的人身安全都保护不了,要钱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“我这就去安排。”安天点头。

    他转身时又忍不住回头,“陈总,您要不要先给陈小姐打个电话?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也没有隔夜的仇,有些话不当场解释,只会让隔阂越来越深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现在应该也不想听见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安天转身,陈烬尧又叫住他:

    “……没事,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陈杳傍晚时吃了两口面包,胃疼来得突然。

    起初只是隐约的不适,像一团棉花堵在心口,后来浸了水,沉甸甸地坠着。

    陈杳想喝点热水暖暖胃,可刚站起身,一阵眩晕便席卷而来。

    她扶住墙壁,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稳住身形。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,仿佛有冷风从骨缝里钻进来,让她止不住地发抖。

    大概是着凉风寒了,这样也好,省得她不知道怎么回家去面对陈烬尧。

    楼下没有停车,陈烬尧确确实实生气了,陈杳抿唇,随手拦了一辆出租。

    车里暖气开得很足,司机从后视镜里望了她好几眼:“您脸色不大好,要不要改道去仁心医院?”

    还是梁氏旗下的私立医院,陈杳不想和梁昼沉有联系。

    她轻轻摇头,报了地址。

    下车后,陈杳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,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,黑暗从视野的边缘一点点侵蚀过来。

    她靠在门上,不等虹膜被识别,下一秒,膝盖一软,整个人滑倒在地,失去了意识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陈烬尧看着面前摆的几家医院的资产评估报告,脸色不善。

    投资行业如今并不景气,尤其是医疗领域,竞争激烈,利润微薄,如今这几家更是看他着急收购狮子大开口。

    可私人医生……他倒是有顶尖的医疗团队,让他们去给陈杳检查身体,小孩肯定会觉得承了他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