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来有什么打算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陈杳转头看他。

    “等公司稳定后。”

    陈烬尧揉了揉眉心:

    “是继续工作,还是……回去跳舞?”

    跳舞这个词从陈烬尧口中说出来,让她心头泛起一阵酸涩。

    那是她曾经最爱的事业,也是她为了公司不得不放弃的梦想。

    可她总不能仗着陈烬尧帮她,就把这个烂摊子抛给他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陈烬尧没有催促,只是将车内温度调高了些。

    直到车子驶入半山别墅,陈杳才轻声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陈烬尧停好车,先一步下车绕到副驾驶,替她拉开车门。

    “不急,慢慢想。”

    夜风吹起陈杳的发丝,她下意识往陈烬尧身边走,只觉得那股雪松香味道更浓。

    “小叔,您,很喜欢雪松?”

    陈杳记得他没有喷香水的习惯。

    “是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陈烬尧松了松领带,从陈杳右侧绕到左侧,为她挡风。

    很小的时候,他也是这么走在她身侧,说要永远陪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那时候,陈父陈母常常嫌她不够淑女,硬拉着她去学插花,调香。

    花绑的歪歪扭扭,最后还是陈烬尧挑了几只塞在里面,打包给陈母,做生日礼物。

    香倒是调了好几瓶。

    其中她最喜欢的那瓶就是雪松香。

    别墅门口停着几辆工程车,工人们进进出出。

    陈杳疑惑地看向陈烬尧。

    “进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陈烬尧接过她的包,轻轻推着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一楼的客房已经被改造成了婴儿房。

    淡蓝色的墙面上画着云朵,木质婴儿床摆在中央,地上铺着柔  软的地毯。

    几个师傅正在安装小夜灯,暖黄的光晕在房间里流转。

    陈杳站在门口,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她不可思议的望着陈烬尧。

    “您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
    陈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