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手有点痒,还是先回去睡一觉,等一下再弄来吃。
看见他妈苟梅花在家,于是随口吩咐着,“妈,我带回来了芋头,你弄着我吃一点呗。”
苟梅花刚从村委回来,看见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气得慌,“一天天就知道吃吃吃,你知不知道,江福栓又给我下通知了,说你再不奋斗,国家不会给你发补助了。”
江得贵抠了抠手,“江福栓哪次不是这么说?只要我往村委的院子一躺,他能怎么办?有本事就饿死我。”
江得贵想得很开,反正现在这个社会又饿不死人,他躺村委不行,就躺镇政府门口,要不然就县政府,看谁脸皮厚呗。
总有人要解决他的事情。
苟梅花看他心里有数,也不再过多说话,“你不结婚不生孩子,只要不饿死就行,有政府养你挺好的。”
然后又看了看地上的芋头,“你这芋头是哪来的?咋看起来歪歪扭扭,麻子赖赖的?”
江得贵感觉手越来越痒,头也有点晕,“我估计是江晚家的芋头,今天正好在河边看见她和那个傻子,两个人就站在芋头边上,趁他们走了,我就挖起来了。”
苟梅花也没再多问,“江福栓前两天又带来了三只鸡,养了几天也该吃了,今天我去杀只鸡来炖芋头。”
说到这,苟梅花更生气了,“要说我江福栓也不是个东西,前两年还送猪让我们养,现在就只送鸡了,还送最便宜的饲料鸡,吃起来一点都不好吃,要我说,炖芋头还是要老母鸡才香。”
说完快刀斩乱麻的把前几天刚拿回来的鸡,抹了脖子,嫌弃的看了看鸡血,全倒树底下去了。
带着手套,把芋头去皮,然后切成一坨一坨的,但是感觉不太像芋头,正要有疑惑,突然想到,江晚家的东西,卖三四十一斤,有点不一样也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