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立的季怀琰,飘着毛毛雨的空旷平地,男人长身玉立,温润如玉。
一阵暖流沿着筋脉淌进心脏,黎礼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得以放松,找到了支柱的大小姐撒开腿就飞奔向下方迎接自己的季怀琰怀里。
季怀琰见小祖宗飞奔下来,单手撑着伞,另一只手朝她张开手臂。
在她跳起来跌入自己怀里的瞬间,稳稳的托住她的腰肢。
“哥……”
小祖宗趴在他肩头,刚开口,喉咙就哑了下去。
委屈的眼泪直掉。
季怀琰一怔,然后随手把伞递给助理,一手搂着小祖宗的腰,一手安抚的摸摸头。
“好了,从现在开始,一切交给哥哥。”
“回家好好睡一觉,明天会好的。”
季怀琰的嗓音如同冬日里刚煮开的醇厚葡萄酒,带着醉人的柔,语调里都是宠溺。
黎礼撒娇耍赖,趴在他肩头直吸鼻子。
季怀琰嘴上说着哄人的话,却是抬眸挑衅的看向舷梯的另一头。
商彻脸黑如墨。
头顶盘旋着一片阴翳。
两人对视。
季怀琰似笑非笑的勾唇。
意思是:你还有得练。
本就不爽的商彻:“。。”
车返回季家的途中,黎礼黏着季怀琰坐在后排,商彻这个“纯肉搏对象”带着一身幽怨被季怀琰赶去副驾。
芜城的事季怀琰都知道,这件事季家不适合插手。
至少,明面上季家不能插手。
季家的一举一动都在世人的监测下,又在两岸不同的管理政策环境下。
若是贸然朝内陆伸出手,只会引起更多麻烦。
季怀琰无形看了眼副驾,从落地就没说话的商彻。
“这件事的关键,在于找到申绡。”
“无论她是否畏罪潜逃,找到唯一活着的当事人,一切疑惑就可以迎刃而解。”
季怀琰一句话抓住了重点。
现在警方插手,黎家那边一群搅浑水的,没人真在乎黎老夫人。
季家的势力不能正大光明插手内陆的事,黎礼手底下能用的只有秦迦,且秦迦也只能低调的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