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不过也是个可怜人,我告诉他是他女朋友先有的那种病传染给了他,他死活不相信,非说不可能他说相信他女朋友是很纯洁的。”
安宁也很无语,叹了口气,“原来恋爱脑不止女人有,男人得了这种病更难治。”
李新点头附和,“谁说不是呢,就像现在他这次的牢饭是吃定了,他女朋友都未必肯去监狱看他一眼。”
安宁沉默看向车窗外面,火辣辣的太阳已经把路旁的树叶都晒的蔫头耷脑,尽管如此太阳微微西斜,树叶马上又开始支棱起来。
依旧兴致昂扬等待下一场太阳的洗礼,每天被虐待着,却又自以为是的享受着。
张助理开着车,侧头看了眼李新补充说,‘’不过,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,说不定他还有利用价值,郑雯的父亲只要开口说话,葛大林出来也是分分钟的事。”
话音落下,车里又陷入一片死寂。
是啊,真正的对手从来不是小鱼小虾,背后的鲨鱼才是最致命的。
回到海城安宁在顾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医院躺了一星期,真正享受了一次皇后级别的待遇,简直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。
医院上下都称呼她顾太太,她说她不是,顶多是前妻。
解释了几次没人听,后来也就由着他们叫,顾太太的名头就这么被坐实了。
伤好的差不多了,可是医生却不让安宁走。
没有顾言川的命令,他们不准安宁出院,医生也没办法。
她告诉顾言川她想出院,可顾言川非要让她彻底养好好了才能走,就一直这么拖着,短短几天时间快把安宁憋出病了。
她找医院的医生沟通了好几次,半个月后,医生终于松了口说顾总批准了,让她出院,安宁心里松了口气。
天天在这躺着,人都胖了,每天活的跟与世隔绝似的,很闷。
在医院这几天,安宁的父亲隔一天来看她一次,詹妮起初来了两趟,后来没再来。
顾家的人,除了顾言川,没有其他人过来看她。
安宁有些不解,可也不好多问,她估摸着顾言川是怕他家里人担心才没有把这事告诉他们家人。
终于能走了,安宁已经迫不及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