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开了音乐哼起了歌,他觉得生活突然有了意义,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结婚,原来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这句话是对的。
吃完饭,她又开始躺着,她不敢跟他撕开脸去闹去质问,他的脸色虽然笑着但总感觉有一股子阴森狠辣的情绪在,他若要翻脸,只需把笑容收起来就随时翻脸。
她还是觉的怕他,总觉的他的底线很高,稍稍不如意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杀戮的事情来。
她不能跑也不能逃,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,现在只能等伤好以后再做打算。
吃完早饭,安宁依然没什么事,只呆呆躺着养伤。
不过不得不说这家医院的医疗技术还是很不错的,这才两天,她已经感觉伤口不是那么撕心裂肺的疼了。
总想下床来活动活动,门口的两个黑衣蓝眼睛却像两个门神一样,一动不动,但凡安宁到门口去,他们立马挡在门口,“请回去。”
每当这个时候,安宁总有一种坐牢的感觉,郑帆的用意很明显不那么单纯了,若只是照顾不可能限制自由到这种程度。
一天的时间很无聊,但也很快,晚饭吃过了,郑帆还是没有来。
她用郑帆送她的新手机打电话给他,可是电话那头迟迟无人接听。
一连打了好几次,次次都是如此。
她开始有些慌,到底是发生了什么。
她抚着伤口缓缓走到门口,问门口的两位门神,‘’你们老大去哪了,怎么电话也不接,人也不见了?帮我找下你们老大,让他马上来见我。”
安宁的语气很不客气,两位保镖被安宁一顿训斥,竟收敛了早晨的那股子牛气,低声下气的解释说,“您稍等,我马上去帮您联系看看。”
安宁重新坐回病房里等,半个小时候以后,那位出去联系郑帆的蓝眼睛回来了。
对安宁说,“老大正在忙一个十分紧急的事情,等忙完一定过来。”
说完就走了,安宁想再问他点什么,他理也不理。
安宁真急了,这算什么,说了跟没说一样,而且坐在这跟蹲监狱有什么分别。
人一旦对自由有了渴望,便一刻也不想再待在原有的空间里。
她气冲冲走到门口,对两位门神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