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印已经印在上面。
“你松开”
安宁没理她的话,一直在挣脱她的手。
顾言川挡在她们俩中间试图将他们分开,却被盛夏一起来的两个女人给推到了一旁。
顾言川怒了,呵斥盛夏让她冷静点。
盛夏不但不听也没松开安宁的手。
她一个人不够,还示意身边的两个女人一起抓住安宁,好像安宁偷了东西要扭送她去派出所的感觉,有些不成体统。
见势不妙,安宁伸手从头上拔下银灰色发卡很细的一根,迅速戳进了盛夏前臂手三里位置。
她痛的嗷的一声撒开了安宁的手腕,整个手臂立刻僵硬起来。
“再敢放肆,我让你一辈子抬不起胳膊来。”
安宁举了举手里的发卡,一缕发丝随着发卡的脱落掉在了耳后,微乱却妩媚。
盛夏痛的厉害,整个胳膊有些使不上劲也抬不起来。
金发小姑娘见盛夏疼的厉害,赶紧将她引到休息室,让她坐下。
盛夏边走边哭祈求顾言川,“你别走好吗?我是怕失去你所以才失态了,你先别走。”
演员就是演员,刚才的凶神恶煞瞬间变成了一脸委屈的小猫咪,好演员可以做到情绪一秒转换原来是真的。
安宁看了眼顾言川,她没问,但意思很明显,“你确定要留下来陪她?”
顾言川叹了口气,看着安宁,“你是不是扎她穴位了?”
安宁瘪了瘪嘴,伸出手腕,一个深深的红圈圈赫然印在上面,“谁让她那么用力。”
顾言川走近安宁,握住她的纤纤细手,替她揉了揉,带着这么个伤去参加婚宴也不合适,万一被有心的媒体拍到,肯定会以为他顾家有家暴的传统。
正愁眉不展,候总监突然出现手里拿着一根漂亮的手腕花给安宁戴上,上面绣满了珍珠。
戴上去与旗袍,与装扮,恰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。
侯总监好像很为安宁的装扮自豪,每次看见安宁嘴角总是忍不住的上扬。
那一缕散落的头发,被候总监轻轻一挑便搭在了另一处发簪上,她看了又看,眼睛已经眯成了缝,“更美了。”
做完这些,与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