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我先喝!\"三号头的声音尖锐而急切,蛇信子吞吐间,它猛地探向交杯酒,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然而,五号头哪肯示弱,尾巴如闪电般扫出,狠狠撞向三号头。琉璃盏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,酒液如流星般泼洒而出,尽数落在锦绣喜被上。
\"嗤啦!\"
只听一声刺耳的声响,床褥瞬间被腐蚀出焦黑大洞,青烟袅袅升起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。小夭捏着另一半酒杯,额头青筋直跳,眼中怒火熊熊燃烧:\"谁在交杯酒里掺了化骨散?\"
九个脑袋齐刷刷指向七号头,它委屈地缩进衣领,声音带着哭腔:\"是你说要够劲的\"
\"我指的是酒劲!不是毒性!\"小夭气得浑身发抖,毒针已经亮了出来,寒光闪烁。这婚夜本应是温馨浪漫的时刻,却被这群家伙搅成了这般模样。
新婚夜的闹剧才刚刚开始,却已让小夭头疼不已。但她可不是好惹的,当下就立下了家规第一条:犯错者试药。只见她举起新研制的\"笑断肠\",眼神锐利如鹰。八个脑袋默契地后退一步,动作整齐划一,然后合力把五号头顶在前面,仿佛在说:就是它,快罚它!
\"吃下去。\"小夭笑眯眯地递过药丸,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不怀好意,\"放心,最多笑三个时辰。\"
五号头含泪吞下,眼神中满是绝望。片刻后,它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:\"哈哈哈床塌了!哈哈哈屋顶漏了!\"它在地上疯狂打滚,蛇尾不受控制地乱扫,\"啪\"地一声扫向承重柱。
\"轰隆!\"
婚房西墙塌了半边,砖石纷飞,尘土飞扬。月光趁机倾泻而入,照亮了一片狼藉的现场。灰尘散去后,众人惊讶地发现,墙后竟隐藏着一个暗格。暗格里整整齐齐摆着许多物品:她七岁掉落的蝴蝶簪,那是她儿时最爱的发饰;清水镇用过的破药罐,见证了她在那里的点点滴滴;甚至还有张泛黄的纸,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九头妖怪——是她十五岁随手涂鸦的。
\"你们\"小夭的声音有点抖,眼中满是震惊与感动,\"跟踪我多少年?\"
主脑小声辩解:\"是保护性监护\"声音越来越小,带着几分心虚。
解毒过程更是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