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粗鲁,把人弄伤,还叫你穿着里衣就这么回来?她当你是她府上的奴才吗?”
小厮听到花无痕的话,哭得更厉害了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嘴里喃喃道:“王爷……王爷怎么能这么对侧君……”
蓝衫男子蓝瑾眉头紧锁,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,低声问道:“清羽,他如何了?”
白清羽收回手,站起身来,声音清冷而平静,却带着一丝隐隐的怒意:“脏腑被内力震伤,脖颈被大力掐捏,是下了死手的。”
他的话未说完,但众人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。
红衣男子冉焰冷笑一声,眼中满是讥讽:“真是人面兽心!她江玄歌平日里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没想到竟如此狠毒!”
花无痕气得头顶冒烟,手中的折扇被他捏得咯吱作响:“这女人疯了不成?居然如此伤你!不行,我必须去找她算账!”
他说完,转身就要往外冲。
令狐云栖见状,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,声音虚弱却坚定:“阿兄,我无事的……妻主只是有些恼了,没有清羽说的那么严重。她……她没有下死手。”
花无痕被他拉住,气得直跺脚:“你还为她说话!她都把你伤成这样了,你还护着她!你是不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
令狐云栖低下头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:“妻主她……只是一时气急,并非有意伤我。”
白清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对小厮说道:“现在府上混乱,你去府医药房偷些药材过来,按这个方子拿,越多越好。”
他说完,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已写好的药方,递给小厮。
小厮接过药方,抹了抹眼泪,连忙道谢:“谢谢白侧君!谢谢白侧君!”
说完,他匆匆跑出了群芳园,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。
冉焰抱着手臂,冷冷地看着令狐云栖,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:“你倒是忠心,都被她伤成这样了,还一口一个‘妻主’。她江玄歌可曾把你当回事?”
蓝瑾叹了口气,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无奈:“云栖,你不必为妻主开脱。妻主她确实过分了。我们……还是多为自己想想吧。”
令狐云栖低着头,没有说话,只是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因用力而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