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玉莹想起彦秋六岁那年，第一次学游泳时也是这样，紧紧抓着她的衣角不肯松手。
那时的她，也是这样蹲下身，轻声细语地安慰女儿。
“来。”刘玉莹站起身，向女儿伸出手：“妈妈陪你一起。”
杨彦秋深吸一口气，握住了妈妈的手。
母女俩一起踏入泳池，冰凉的水漫过脚踝，杨彦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“放松。”教练游过来，递给她们呼吸管：“先试试用呼吸管呼吸。”
刘玉莹看着女儿小心翼翼地咬住呼吸管，眼睛因为紧张而睁得大大的。
她想起彦秋小时候第一次用吸管喝果汁的样子，也是这么小心翼翼。
“对，就这样。”教练鼓励道：“慢慢呼吸。”
杨彦秋试着吸了一口气，突然呛到了，猛地抬起头，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没事吧？”刘玉莹赶紧扶住女儿。
杨彦秋深吸一口气，把脸埋进水里。几秒钟后，她猛地抬起头，大口喘气：“好难受……”
“第一次都这样。”教练笑着安抚道：“多试几次就好了。”
刘玉莹看着女儿红红的眼睛，心里一阵心疼。但她知道，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。
“再来一次。”轻声说：“妈妈陪你。”
这一次，杨彦秋深吸一口气，慢慢把脸埋进水里。刘玉莹能看到女儿长长的睫毛在水下轻轻颤动，像两把小扇子。
“很好。”教练竖起大拇指：“现在试试用脚蹼。”
杨彦秋从水里抬起头，脸上还挂着水珠，但眼睛亮晶晶的：“妈妈，我做到了。”
刘玉莹感觉鼻子一酸，赶紧别过头去：“嗯，很棒。”
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，母女俩在教练的指导下，学习了各种潜水技巧。
刘玉莹发现，彦秋虽然一开始很害怕，但一旦克服了心理障碍，学得特别快。
“妈妈你看。”杨彦秋突然从水里冒出来，兴奋地挥舞着手臂：“我会用脚蹼了。”
刘玉莹看着女儿在水里灵活地游动，像一条欢快的小鱼。
阳光透过水面，在彦秋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这一刻，她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