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肿得厉害，显然是哭过。
“妈”她小声叫道。
刘玉莹转过身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：“秋秋醒了？快去洗漱，早饭马上就好。”
杨彦秋张了张嘴，想说些什么，但看到母亲疲惫的神情，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她默默地走进卫生间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突然觉得有些陌生。
餐桌上，母女俩相对无言。
刘玉莹几次欲言又止，似乎想跟女儿谈谈昨天的事，但看到杨彦秋小心翼翼的样子，又不忍心开口。
吃完饭，杨彦秋觉得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她给刘馨瑶发了条消息：“出来散步吗？”
很快，刘馨瑶回复：“好，老地方见。”
刘馨瑶和杨彦秋住在同一个小区，只是不在同一栋。
杨彦秋换上运动鞋，跟母亲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。
初秋的风带着些许凉意，吹在脸上让人清醒不少。
她远远看到刘馨瑶站在小区的银杏树下，金色的落叶在她脚边打着旋。
“瑶瑶。”杨彦秋跑过去：“等很久了吗？”
刘馨瑶摇摇头：“刚到。你眼睛怎么红红的？”
杨彦秋叹了口气，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说到爷爷奶奶和父亲对她的指责时，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委屈。
“他们凭什么管我穿什么？”杨彦秋愤愤地说：“我都上初中了，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？”
刘馨瑶闻言，眉头微微一皱。
她记得杨彦秋之前答应过她，不再沉迷spy，专心学习。但现在看来，她似乎并没有做到。
刘馨瑶不开心地质问道：“秋秋，你不是答应过不再玩spy了吗？怎么又去了？”
“可是”杨彦秋忽然想起之前答应刘馨瑶不再玩spy，瞬间有点心虚：“我……我就是陪同学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