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时，那种成就感让她觉得自己是闪闪发光的。
“秋秋，到了。”杨保华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，打断了她的回忆。
杨彦秋回过神来，点点头：“嗯，谢谢爸爸。”
表演课上，杨彦秋努力集中注意力，跟着老师的节奏练习动作。
她的身体虽然在做着标准的动作，但心思却有些飘忽。
杨彦秋忍不住想，如果现在是在漫展上，她可能会穿着华丽的服装，扮演着自己喜欢的角色，和朋友们一起享受那种自由和快乐。
下课后，杨彦秋走出教室，看到杨保华已经在门口等她了。
他手里拿着一瓶水，递给她：“累了吧？喝点水。”
杨彦秋接过水，低声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她抬头看了父亲一眼，发现他的眼神里带着关切，心里一暖，但同时又有些愧疚。
杨彦秋知道父亲是为了她好，希望她能把时间花在学习上，但她心里对spy的兴趣却始终无法完全放下。
回家的路上，杨保华一边开车一边问道：“秋秋，今天的课怎么样？”
杨彦秋点点头：“挺好的，老师说我进步很大。”
杨保华笑了笑，语气里带着欣慰：“那就好。你最近表现得很不错，爸爸为你骄傲。”
杨彦秋低下头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瓶的标签，心里有些复杂。
周一，杨彦秋的自动铅笔芯第三次折断在作业本上时。
前桌王初若突然转身丢来一颗柠檬糖，糖果在课桌上弹跳着滚到练习册边，她下意识伸手去接。
“周末漫展真不来？”王初若用课本挡着脸，她的指尖在草稿纸上画出波浪线：“林晓晓说这次有专业摄影棚。”
“要上兴趣班。”她扯开糖纸时太过用力，指甲在指腹划出白痕。
甜到发苦的柠檬味在舌尖炸开，混着前排飘来的柑橘香水味，突然让她想起去年漫展后台。
同桌李沐霏突然用胳膊肘碰她，戴着矫正牙套的嘴抿成紧张的弧度。
杨彦秋慌忙把糖纸塞进笔袋，抬头正对上后门玻璃外班主任审视的目光。
她感觉后背瞬间渗出冷汗，握笔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