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彦秋站在电梯里，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。
她仔细检查着脸上是否还有残留的化妆品，又闻了闻衣服，确认没有太重的香水味。
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到了，她的心跳突然加快了。
杨彦秋深吸一口气，调整好自己的表情，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“妈，我回来了。”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。
刘玉莹从厨房探出头来：“回来啦？饿不饿？”
“还好，我先去洗个澡。”杨彦秋换好鞋子后就朝房间走去。
刘玉莹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胭脂味，混合着定型喷雾的气息。
那味道让她心里一紧，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心脏。
刘玉莹顿了顿，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：“今天复习得怎么样？”
杨彦秋的手指微微收紧，背包带在掌心勒出一道红印：“还、还行。”
刘玉莹注意到杨彦秋的耳根有些发红，睫毛根部还残留着些许黑色。那分明是没卸干净的眼妆。
她隐约猜到，女儿所说的去图书馆，其实只是个借口。
“饿了吗？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在洗澡？”刘玉莹强压下心中的酸涩，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。
“不用了。”杨彦秋怕自己的妆容没有卸干净，被母亲看出出来，连忙往后退了一步：“出了一身汗，很不舒服，我先洗澡，洗完再一起吃。”
面对刘玉莹的注视，她有些不知所措，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。
刘玉莹扯了扯嘴角，说道：“去吧。”
杨彦秋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长长的气。
刘玉莹看着女儿匆匆走向卧室的背影，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。
浴室里传来水声，刘玉莹走到女儿房门前。门虚掩着，她轻轻推开一条缝。床上扔着一个背包，拉链没有拉好，但看不清里面装了些什么。
她的手指颤抖着，想要推门进去，却又停在半空。
最终，她只是轻轻带上门，转身走向厨房。
回到厨房里，刘玉莹机械地翻炒着锅里的菜。
油烟呛得她眼睛发酸，但她知道，那不只是油烟的原因。
晚饭时，母女俩相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