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梦说:“最近天气转暖,地上已经没有积雪了,听说皇上每年在年前都是要去一趟禁苑校场驯马的,到时候让你哥哥在皇上面前露露脸,展现他的武艺和才能,皇上肯定会重用他。”
金宁儿沉吟片刻后,让令醉给她磨墨,她要写信给家中。
为了避免信件被截获看出里面的内容,金宁儿都是写藏头诗,用他们兄妹自小喜欢的方式去写信。
阮清梦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日光:“待你兄长得了圣眷,苏家再想压他,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阮清梦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苏明嫣那得意的趾高气昂的嘴脸,这朝廷的天,也该变一变了。
……
晚上。
沈映阶来寝殿的时候,阮清梦刚好沐浴出来。
他瞧着只穿了一件薄薄寝衣的女子,肩若削成,腰如约素,胸前曲线如含苞牡丹般亭亭玉立,却不显半分艳俗。
她的手臂纤长如玉,腕骨精致似雪雕,后背线条自颈而下,至腰间倏然收紧,又在臀处划出一道圆润的弧度,沈映阶觉得就连名家笔下的名画,都画不出如此精妙的一笔。
“坐下。”
沈映阶忽然开口,指了指窗边的软榻:“朕给你作画。”
阮清梦闻言一怔,随即让福月去取笔墨纸砚和颜料过来,很快,二人便手脚麻利地支好了画架,研好了墨,又悄无声息地退到门外。
阮清梦斜斜地倚靠在软榻上,姿势撩人。
沈映阶越画越兴起,他从前怎么没觉得画她是如此令人享受的一件事情。
最妙的是她的脖颈线条,修长如天鹅引颈,衬着月白色的寝衣,愈发显得冰肌玉骨。还有那薄衫透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凹陷,恰似一对展翅欲飞的玉蝶。
许久之后,阮清梦轻轻动了动僵硬的肩膀,一缕青丝从鬓边滑落,垂在她微微泛红的颊边:“皇上可画好了?臣妾的腰都酸了。”
说话间,她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塌陷,反倒更显得那曲线玲珑有致。
沈映阶闻言抬眸,目光从画纸移到她身上。
烛火摇曳间,他看见她眉心轻蹙,贝齿无意识地咬住下唇,那强忍不适又不敢明言的模样,莫名让他心头一软,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