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不会事后还写什么册子,用镇魂的方法去压制那些魂魄。
在她看来,这些卑贱的奴才在生前要卑躬屈膝地服侍她,死后更是没有本事对付她,她根本就不屑去镇魂。
“宫里定是有皇后的眼线,烟渺,你暗中仔细看着,给本宫去查!本宫倒要看看,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算计到本宫的头上来!”
“如今本宫出不去,就将宫里整肃干净!也要让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知道,背叛主子的下场。”
烟渺重重叩首:“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……
下午,暖融融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殿内。
阮清梦午觉睡醒之后,脑子里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帮扁鹤青重回御医署。
她嗓音微哑,带着几分初醒的慵懒,对着外面喊道:“福月。”
候在外间的福月闻声立刻掀帘进来,手里还捧着一盏温热的蜜枣茶:“娘娘醒了?奴婢正想着要不要唤您呢,再睡久了,夜里该走了困。”
阮清梦接过茶盏,浅浅啜了一口,甜润的滋味在舌尖化开,她微微弯了弯唇:“去把本宫妆奁最下层的那只檀木匣子取来。”
福月应声而去,不多时便捧来一只精巧的木匣。
“梳妆吧,本宫要去紫宸殿见皇上。”
福月手脚麻利地替她挽了个端庄的凌云髻,簪上鎏金点翠步摇,又挑了件月白色绣银丝昙花的广袖宫装。
阮清梦对着铜镜略略端详,指尖蘸了点口脂,轻轻点在唇上,衬得肌肤如雪,眸光清亮。
……
紫宸殿里。
沈映阶看着奏折,越来越困倦。
他连日批阅奏折,精神萎靡,太医开的补药无效,那些清凉油也只能提神一时半刻,不是长久之计。
蔡宝低声禀报:“皇上,阮嫔娘娘来了。”
沈映阶一想起自己一大早将人按在床上,那种愉悦感再次爬上了心头。
“让她进来。”
阮清梦走进来,鎏金兽首香炉里袅袅升起一缕沉水香,混着炭盆的暖意,熏得人骨酥神懒。
阮清梦:整日这么熏着,怪不得萎靡不振,换谁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久了都会困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