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沈映阶大手一掀锦被,吻住了她微张的唇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密密麻麻地吻落下来,伴着他轻柔的抚摸,阮清梦很快便软了身子,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,任他索取。
疯完了一回之后,沈映阶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,二话不说地又将人折腾了一回。
阮清梦心说肯定是因为扁鹤青的安神香起了作用,昨晚上沈映阶睡的好,早上才有这么多力气。
纱帐轻摇,床榻上温度渐升。
沈映阶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,在她纤细的颈项上留下点点红痕,阮清梦轻喘着,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。
她勉强找回一丝理智,小声提醒:“皇上……早朝……”
沈映阶动作一顿,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,眉头微蹙。
但身下的人儿面色绯红,眼中水光潋滟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,他低咒一声,再次封住了她的唇。
又是一番云雨过后,沈映阶终于有所满足,放过了身下的人。
他瞧着外头的天色有些恼:“都是你勾朕,害的朕早朝都要迟了!”
阮清梦蜷缩在龙床里面,锦被只堪堪遮住她半边身子,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。
她眼中还带着未散的情潮,闻言委屈地扁了扁嘴:“明明是皇上不肯放过臣妾……”
沈映阶瞧着她这样子,哪里还能说的出来一句重话。
他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,声音温柔下来:“好了,是朕的不是。你再睡会儿,朕去上朝了。”
……
鎏庆宫。
苏明嫣将寝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,清脆的碎裂声在殿内回荡。
她指着烟渺破口大骂:“你到底是怎么当差的,那么一大个册子被埋在了树下,你都没有发现?本宫养你们这些奴才有什么用!”
“一群废物!”
烟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:“娘娘,奴婢整日跟在娘娘身边伺候,实在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。”
苏明嫣发了一通脾气之后,身上也没有了什么力气。
她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:“本宫的宫里,怎么会出现本宫从没有见过的册子?!”
那些贱婢,她想弄死便弄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