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,目光在她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停留了许久:“你呀,虽然长得好,但是以你的家世背景,升到嫔位,也就到头了。”
阮清梦不动声色,没有发怒也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来,只是微笑着听她说话。
福铃听着蕙贵嫔的话很是愤怒,什么叫升到嫔位也就到头了?
主子以后可是有大作为的人!
可看着主子脸上这表情,那唇角那眼神,就知道主子虽然没有说话,但是心里应该是骂的挺脏的,忽而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。
福铃:没有人能在主子这里讨到什么便宜。
唐菀蕙的脸上带着怜悯的讥诮:“阮妹妹,你的家世出身在这儿摆着,本宫劝你还是要收敛一些,如今你已经专宠三日,就算是你专宠七日,皇上也不会再给你升位分了,你可别累坏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“大家都是姐妹,你若安安分分的也能在宫里混口饭吃,等到年老色衰了也不至于过得太凄惨。我们也会在你落魄的时候赏你一口饭吃,可若是你非要霸占着皇上,这姐妹可就做不成了。”
阮清梦依旧是神色淡淡的模样:“姐姐说的是。”
唐菀蕙的尾音拖得极长:“阮妹妹啊,本宫说话向来直接,你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说着,她又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笑道:“听说你父亲不过是阮溪县一个正七品的小土官,这一辈子啊,顶天也就是做到正六品的知州。”
唐菀蕙娇笑起来,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:“可你父亲年纪也不小了吧,估计也没有晋升的机会了,到死也就是个正七品的芝麻官,怕是连正六品也做不到呢。”
她得意的一挑眉:“但本宫的父亲就不同了,本宫的父亲可是翰林院的编修,以后啊说不定能升到从二品的掌院学士,总管翰林院的事务,本宫的位分也能水涨船高地往上升。”
“而且,本宫的父亲和你们阮溪县上头的州同知关系甚好,妹妹可明白本宫的意思?”
阮清梦听出来了,唐菀蕙这是在威胁自己,若是她继续侍寝,虽然唐菀蕙的父亲不是自己父亲的直属上峰,但是她父亲的好友,那个州同知是可以给她父亲穿小鞋找不痛快的。
阮清梦心说不能连累阮父阮母,要在唐菀蕙动手之前,先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