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颈线向上,最终含住她敏感的耳垂:“朕帮你舒展舒展筋骨,嗯?”
阮清梦被他吻得浑身发软,心说:方才绣花分明就是摆了个姿势随便绣了几下,哪里会累?明明是你帮我舒展完,身子才会疲累。
沈映阶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,惩罚性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。
他挑眉,眼底暗色更浓:“在朕怀里还会走神?看来是朕不够卖力。”
说罢,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,直接封住她的唇。
这个吻又深又重,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,舌尖撬开她的齿关,肆意掠夺她的呼吸。
阮清梦被他吻得晕头转向,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襟,整个人软绵绵地陷在他怀里。
一吻结束,她气息紊乱,眼角泛红,唇瓣水光潋滟。
沈映阶拇指擦过她的唇角,嗓音沙哑:“你这里的软榻还是太小了,改天,朕命人换个大的过来。”
说着,沈映阶抱着阮清梦往床边走去。
……
两次云雨之后,沈映阶反倒愈发精神抖擞,忽然起了雅兴要写字。
他将浑身酸软的阮清梦抱到紫檀木桌案旁,让她为自己磨墨。
阮清梦双腿发颤,腰肢酸软得几乎坐不直,只能半倚在案边,心里骂着沈映阶:他这到底是什么癖好,做完这事之后不是想在她身上作画,就是要练字的。
沈映阶瞧她这样子,拿了药膏给她涂抹。
阮清梦拿起墨条,还未动作,沈映阶便从身后覆上来,大手包裹住她的柔荑:“磨墨要轻重、快慢适中,要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,不要斜磨或直推,更不能随意乱磨。”
沈映阶握着她的手,带着她缓缓画圈。
阮清梦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,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墨,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,最后实在是顶不住,手一松,“啪”的一声,墨条砸在砚台边缘,溅起几滴浓黑的墨汁,不偏不倚地落在两人脸上。
沈映阶顿时一僵,下意识地就想要发火,还从没有谁磨墨的时候胆敢把墨汁弄到他脸上的!
可瞧着阮清梦那困的厉害的样子,小脑袋一点一点的,像只啄米的小雀儿。她脸上沾着几点墨渍,衬着雪白的肌肤,倒显出几分滑稽的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