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住了。
这些年,她错过了太多。
\"姐,你总让我回家,说句不好听的,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在谢家虽然不自在,但至少不用提心吊胆过日子,你说我怎么回得去?回去被不停的使唤。”
谢安宁脸涨得通红,是她想得太简单了。
\"对不起。\"她低声说。
陈朵握住她的手,轻声道:\"姐,以后要辛苦你了。\"
谢安宁心里明白,陈朵这是彻底想摆脱原生家庭的包袱了。
往后这副担子,只能她一个人扛了。
\"是我该做的。\"她望着远处,轻声说。
路边梧桐树影摇晃,谢安宁扬手拦出租车,准备送陈朵回二中。
“你连辆车都没有?”陈朵倚着电线杆,不想坐出租车。
“暂时买不起。”谢安宁盯着马路尽头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。
“你那位陆先生,买艘游艇都跟买白菜似的吧?”陈朵嗤笑出声,“还能缺你一辆车?”
谢安宁抿紧嘴唇。
当初接近陆淮渊,不过是想逃出谢家,顺便捞周怀京出狱,没想过觊觎他什么。
伸手要钱的滋味实在难受,她不太习惯跟别人开口,更何况那人婚期将近,她想拿分手费?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“靠别人不如靠自己。”她把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。
陈朵叹气:“姐,你怎么总是这么……”她皱着眉斟酌下措辞,“死脑筋呢?非要把自己折腾得这么累,一身硬骨头,妈说的没错,你就是没事情也要搞出事情。”
谢安宁扯出个苦笑:“等哪天摔了跟头就知道了,谁都靠不住,真遇上事儿,哭破嗓子也没用。”
谢安宁想起周怀京被抓时,自己低声下气求谢丹来,求沈岱的样子,浑身都泛起难堪的刺痒,她不愿意回想那段。
陈朵翻了个白眼,心里直嘀咕。
攀上陆淮渊这样的高枝,还在这儿装清高,真不知道姐姐在硬撑什么,说出来她又不会笑话她。
出租车刚停稳,陈朵就匆匆推开车门。谢安宁想送妹妹到校门口,又怕司机等急了,只好先掏钱付了车费。
这会儿她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