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,谢樊雪永远是这样,开屏的孔雀要把最艳丽的羽毛抖落在她伤口上。
谢安宁附和,“姐姐说的都对呢,我只配拥有廉价的,所以我把这个包卖给了表姑。”她羡慕的说,“表姑可真大方呀,直接就把钱转给我了。”
谢樊雪脸上的笑僵成一块石膏,杏眼圆瞪:“谢安宁,你疯了?胡说八道什么!谁告诉你这包是二手的?难不成还是表姑从你这儿买的?血口喷人也得有个限度!”
谢樊雪破防,死死攥住铂金包的手柄,青筋在细腻的皮肤下暴起。
谢安宁却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,目光黏在台上的陈朵身上。
妹妹正捧着个不起眼的小木盒,轻声细语地跟谢老夫人说着话,直到看见那盒子被接过去,她悬着的心才落回胸腔,唇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“谢大小姐最好多烧几炷香。”她慢悠悠转头,“祈祷这包跟我没关系。不然啊脏物可是要物归原主的。”
“不会的,表姑不会买二手的给我,你不要这么编排她。”
谢安宁耸耸肩,“你说不会就不会喽,二手的也无所谓的,最重要的是这份心意,收到包包要开心的吗,爱马仕哪怕被人折腾,几十手都有人喜欢想买,适合你。”
谢安宁的阴阳怪气,让谢樊雪破防,她看当年就是她打的她的清了,应该连舌根子都拔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