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教她怎么做事,明明就是个老妈子。
陈朵想到母亲的话,她觉得没说错,姐姐走到今天谁也不怨,就怨她自己,娇气又矫情所以才会让谢叔叔那么失望。
现在谢安宁的名字是谢家的禁忌,谁也不准提。
‘’’‘
邓愉阳坐在总裁办公室,冷的肩膀直缩,办公室里冷气开的极低,吹了一会儿就让人不由自主的开始打寒颤,什么人吹什么风。
邓愉阳印象里,小舅在哪儿冷气都会开的很低,夏天的中央空调有他在,通常能打到20度,好像非要把人冻成冰碴子才行。
邓愉阳厚着脸皮把咖啡杯搁到陆淮渊手边:\"舅舅!\"
\"有话直说,我马上要开会。\"陆淮渊头也不抬,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。
\"我想接手酒吧的事儿,您跟我妈提了吗?我很少求你办事,难得张一回嘴,您就帮帮我,我年纪也不小了,总不能连个得心应手的事业都没有吧,我要自己赚钱,免得陆家上下有些人不怀好意地在背后说我。”
\"你妈既然不同意,这事最好别碰,你在外面交的朋友太杂,酒吧生意水太深,就怕有人想算计你,你想做生意是好事,去做点正门路的生意,你平时自己精进也不会有人说你。”
邓愉阳扯扯唇角,\"你们这些长辈都一个样,把我朋友当狐朋狗友,你们眼里,我就只会混日子,什么正事都干不成呗?\"
邓愉阳说话时,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陆淮渊衬衫袖口下露出的手腕上,一道清晰的牙印格外刺眼,是谢安宁咬的,昨晚穿着吊带在小舅家洗碗,谁还能相信他们之间是清白的,深夜留宿在三十几岁的男人家里,难道还会跟你单纯的聊天?
谢安宁比小舅年纪小了十多岁,小舅也是真下得去手。
邓愉阳替周怀京感觉不值,他守了谢安宁这么多年,把谢安宁护的跟眼珠子似的,事无巨细的操心,就这样脚踏实地的好男人,被女人连累成这样,谢安宁转身就爬上了别人的床。
回想起前几年,他们三个人成天在大街小巷里疯玩,无忧无虑的日子一去不复返,现在连一点过去的影子都搜寻不到。
陆淮渊的手机响了,是谢安宁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