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写了,陆淮渊可没我这么好的脾气去纵容她。”
沈岱低头,喉咙发紧。
谢安宁又做噩梦了。
梦里,周怀京浑身是血,瘫在监狱冰冷的地板上,她被噩梦吓醒,骇人的画面还在眼前打转,胸口也跟着揪得生疼。
最近周怀京频繁出现在她梦里,谢安宁隐隐担心,怕他真会出什么事。
她脚步发软的下了床,走到卫生间门口时,突然回头,这才惊醒陆淮渊一整晚都没回家。
谢安宁拧开水龙头,凉水泼在脸上,才勉强清醒些。
推开卫生间的门,天已经蒙蒙亮了,外头的光透过窗户渗进来,把屋里照得半明半暗。
“到底去哪了?”谢安宁轻声嘀咕着,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翻了半天,一条消息都没有。
她现在心里像被根线吊着,空落落的,烦躁得不行。
谢安宁犹豫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发消息,也没想打电话过去。
她担心陆淮渊这会儿正陪着别的女人,昨晚一夜风流,现在指不定还在睡觉呢,两人都没起来,别做招人讨厌的事。
谢安宁本来就不信陆淮渊是什么专情的人,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,身边总少不了莺莺燕燕,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。
就看他对林南栀的态度,就能知道陆淮渊的心其实是又冷又硬。
谢安宁拉开厨房的冰箱门,里面空荡荡的,除了几瓶饮料什么都没有。
她看着有点尴尬,想起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要给陆淮渊做晚饭,结果连菜都没买,这不是诚心敷衍人吗。
谢安宁关上冰箱,一边往客厅走一边低头刷手机点外卖。
她现在不能亏待自己,要把气血给养好足,红光满面的迎接新生活。
以前在饮食上处处克制,现在没了那些束缚,体重也跟着涨了些。
谢安宁挑了几样爱吃的早餐下单,等着外卖送上门。
外卖还没送到,陈朵的电话就打来了。听筒里传来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姐,你要帮帮我。”
“朵朵,你怎么了?”谢安宁心口,“是不是谢家有人欺负你?先别哭,慢慢说。”
陈朵抽噎着,声音断断续续:“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