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发也乱糟糟的,难受得要命。
“我去洗个澡。”她一边说一边往衣帽间走,想找身干净衣服换上。
推开衣帽间的门,谢安宁一下愣住了。整面墙的定制衣架挂满女人的衣服,水晶柜里陈列的爱马仕包包泛着奢华的光泽,鞋柜里从恨天高到小羊皮短靴一应俱全。
谢安宁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,心里疯狂碎碎念,千万别被钱砸昏了头。
陆淮渊推开衣帽间的门,目光落在谢安宁身上:“喜欢吗?”
谢安宁放下手中的衣架,抬眼问道:“你对其他女人也这样吗?”
陆淮渊无奈地笑了笑:“我哪有那么多女人。”
“谁知道呢,你又不是没骗过我。”
谢安宁不再多问,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裙。
今天她不打算出门,准备洗完澡就在这里好好休息,反正她自由了,以后时间随便她安排。
谢安宁洗好澡换上黑色真丝睡裙走出来。
她在二楼转了一圈,也没见到陆淮渊,喃喃自语,“出门也不打声招呼。”
手机还在一楼,谢安宁准备下去取。
走到楼梯口,她的脚步突然僵住。
客厅里,她看到陆淮渊正和三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围坐在茶几旁,暖黄的灯光下,他的侧脸冷峻专注,跟平日里对她带笑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穿着睡裙的谢安宁霎时脸颊发烫,进退两难,恨不得立刻退回楼上。
楼下地其中一个男人像是察觉到动静,转头朝楼梯方向望去。
紧接着,另外两人的目光也随之而来。谢安宁几乎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。
“回房间去等我。”陆淮渊的声音突然响起,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的纵容,“站在风口上,别着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