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别太过分,这下好了,管不住了吧!亲手养的花就这么被摘了。”
身后角落里传来的议论声中,谢丹来攥着楼梯扶手的指节发白,目光像刀子般剜向楼下的两人。
谢丹来黑着脸大步下楼,皮鞋重重砸在台阶上,震得空气都发颤。
他死死盯着谢安宁,眼神里烧着腾腾怒火,仿佛要把人直接灼穿。
谢安宁看到谢丹来,瞬间像只慵懒的小猫般将下巴搭在陆淮渊的肩头,胳膊把陆淮渊抱的更紧了。
她垂眸与谢丹来对视,眼尾微微上挑,一抹挑衅的笑意藏在眼底。
陆淮渊抱着谢安宁坐进车里。
还没坐稳隔着车窗,谢安宁一眼看到陈朵从保姆车上跳下来了,妹妹穿着校服,扎着清爽的马尾,看着朝气又天真。
谢安宁心里一阵发酸,默默扭过头,重重叹了口气。
有些事她改变不了,既然劝不动妹妹,那就由着她去试试吧,往后会遇到什么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她是想要脱离苦海了,那个阁楼谁爱睡谁去睡。
“亲妹妹?”陆淮渊顺着谢安宁的视线望去,瞥见那个穿着校服的少女。
谢安宁轻轻点头,“亲妹妹,她成绩很好。”说起这个,谢安宁也没了之前的骄傲劲儿了。
陈朵读书读傻了。
陆淮渊没再多追问,在车里将谢安宁的腰搂住,顺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以后不要回去了,跟我住一起。”
沉默,没拒绝也没答应,只是安静地倚在他怀里,任由陆淮渊圈着她。
车子在夜色里平稳行驶,谢安宁终于打破沉默,声音轻轻的:“回家吧。”
周怀京那句“阿宁,我很好”突然在她耳边回响,瞬间像根刺一样扎进心里。
谢安宁原本期待的心情瞬间被愧疚淹没,再看向身旁的陆淮渊,眼神也变得冷冰冰。
陆淮渊察觉到不对劲,随口问:“在想什么?”
谢安宁扯出个笑,敷衍,“想你呢。”
这话连她自己都觉得生硬,活像是往苦瓜里塞块糖。
到了梨园别墅,谢安宁浑身不自在。
几天没洗澡,身上黏糊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