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如意还非要一头再扎进去。
“苏州我可能陪你去不了了。”陆淮渊解袖扣的动作顿了顿,心里涌起一丝愧疚,“我答应了你表姑,陪她去做体检。”
谢安宁脸色瞬间冷下来,“婚检啊?你放心,我没病,只要你最近只碰过我,就不用担心染什么脏病。”
“吃醋了?”陆淮渊挑眉,声音里带着试探的笑意,“不是婚检,例行检查而已。”
“你需要我体谅你的难处吗?”谢安宁逼近半步,仰头直视陆淮渊,“我看你们挺般配,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,没谁能拆的散。”
陆淮渊的笑意瞬间凝固,下颌线条绷得冷硬,“这种话不要再说了,真等我结婚那天,你会很开心?”
谢安宁咬住下唇没说话。
等周怀京出狱,她就会带着人远走沪市,到时候这些纠缠不清的过往,都会像被潮水冲刷的沙画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“不开心。”谢安宁都不知道,她说出这话,有几分真假。
“我不会让你不开心。”陆淮渊的长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。
话音未落,他已经低头吻住她,滚烫的呼吸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陆淮渊不掩饰对谢安宁的生理性的喜欢,只要她在身边,就忍不住想要肢体接触,仿佛她是一剂能让人上瘾的药。
“不是说不睡吗?”谢安宁被吻得双腿发软,气息凌乱。
她的思绪不受控地飘远,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吻过多少女人,才能将技巧练得如此炉火纯青。
唇齿交缠间,陆淮渊的黑眸已经翻涌着浓烈的情欲,“不睡,用你的办法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