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。
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,看着她紧抿的唇和微微颤动的睫毛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“姜沫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,“我们好好谈谈,行吗?”
姜沫的身体微微一僵,她没有回答,只是依旧别过头,不去看他。
霍砚庭见她不说话,心中更加烦躁。
他猛地低下头,唇几乎贴在她的耳边,声音低沉而危险:“姜沫,别逼我。”
姜沫终于转过头,直视着他的眼睛,声音冰冷:“霍砚庭,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我们谈谈。”霍砚庭用尽耐心重复。
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和姜沫谈什么,他只是心底深处隐隐有些不安。
所以下意识地,几乎是本能地,他想挽留什么。
但是挽留什么呢?
霍砚庭想不明白。
姜沫抬起眼皮,一字一句地问:“霍砚庭,你是喜欢我吗?”
“什么?”霍砚庭瞳孔骤缩,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,表情比听到姜沫说他吃醋还要难看。
那双眼漆黑如墨,情绪压抑眼底,仿佛风雨欲来。
姜沫趁他愣神期间,手肘猛地用力,迅速推开他,反身拉开距离。
“霍砚庭,我看你就是个疯子,你该去精神科!”
姜沫扔下这句,一刻也没多停留,伸手拉开别墅大门,迎着风雪快速飞奔出去。
等霍砚庭反应过来追人时,别墅外早已没了她的踪影。
男人脸色更黑了。
这么大的雪,还是山路。
她找死吗?
霍砚庭深吸一口气,低咒了声,这阴沉着一张脸开车去追。
雪簌簌地下着,纷纷扬扬,空气湿潮冰冷,刮过的大风寒意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