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,冰凉的目光好似要透过屏幕刺穿那两人。
沉静的眉宇戾气横生,捏着茶杯的手猛一用力,定窑的莲花茶盏应声碎裂,滚烫的茶水淌在他手背上,碎瓷片划破了掌心,殷红的血蔓延进茶水里。
连珏挑起眉梢,伸手帮他把碎瓷片弄掉:“至于吗?”
霍砚庭嘴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:“你老婆跟人跑了你至不至于?”
“……”连珏一时无言。
他想说这个k跟你老婆有什么关系,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有关系,你和你老婆不是协议结婚吗?
至于这么在意?
看了看霍砚庭比锅底还黑的脸,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沉默片刻后,他道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霍砚庭冷笑了声,眼睛死盯着那两道碍眼至极的身影:“废你弟弟一只手,你不介意吧?”
连珏一楞,皱了皱眉道:“你废他条胳膊,他只会赖在我身上然后来找我的麻烦,他已经够烦人了,你让我清净几天吧。”
顿了顿,他继续道:“况且,我看这个k和连淮景并没有什么关系,他两的举止是很正常的朋友范围。”
“朋友?”霍砚庭眸光越发的深寒,像深不见底的幽潭:“她每一次见我都恨不得退避三舍!我还不如一个普、通、朋、友?”
连珏:“……”
如果这个k真对霍砚庭避如蛇蝎,何必去管他的死活?还让他每天晚上抱着自己睡觉。
圣人恐怕都做不到吧?
连珏扯了扯唇,懒得跟疯子争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