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剧痛骤然袭来,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——“啊!”
这声惨呼仿佛要撕裂人的耳膜一般,响彻整个空间。
霍砚庭面无表情地出霍北腰间的短刀,将克劳什另一只手的手筋也给挑断。
霍北见状,故意等克劳什的血流的差不多时,才慢悠悠地拿出凝血剂,重复之前的步骤。
克劳什脸色惨白,死死咬住毫无血色的嘴唇,浑身冷汗直冒。
他终于老实了,不再叫嚣,蒙着眼睛的白色纱布被汗水浸湿,他想伸手擦一擦,两只手臂却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,无法动弹。
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,秦煜到底在哪里!”霍砚庭那低沉得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一般的嗓音,在此刻又一次冷冷地响了起来。
这声音就像是一道惊雷,猛地劈开了周围原本就已经凝重到极点的空气,让整个空间里的气息仿佛瞬间都凝结成了坚硬无比的冰块。
克劳什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。
他紧紧咬着牙关,以至于牙齿都快要被咬碎了,但即便如此,他还是不敢轻易开口说话。
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,如果自己这次再不老实交代出秦煜的下落,那么面前这个宛如发疯猛兽般的男人,极有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拿起手中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,毫不留情地挑断他剩下的另一只脚筋。
一想到之前所遭受过的那种钻心刺骨的剧痛,克劳什就觉得浑身发冷,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,他真的再也不想去经历第二次了。
他嘴唇毫无血色,有气无力地张开嘴巴说道:“金告诉我说这个地方不太安全,所以就让我先待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,等他带着秦煜找到下一个能够落脚的地方之后,再折返回来接我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一般,身体微微颤抖着,缓缓靠向身后冰冷的古树。
听到这话,霍北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,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,几乎是在下意识之间便脱口而出问道:“你们身处在这如同迷宫般错综复杂的环境里面,究竟是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成功找到出路的?”
克劳什冷笑一声,说道:“我们跟你们可不一样,我们从小就生活在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