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元瞪大了眼睛。
他分明……
分明看清，那圣主虚影，生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。
那虚影缓缓开口：“吾乃三界圣主，尔等小辈，为何惊扰吾之沉睡？”
陈元心跳如雷，强忍着威压，鼓起勇气说道：“圣主，如今巫族之事混乱不堪，大陆动乱，还望圣主明示。”
巫族残念们依旧虔诚地跪地，不敢言语。
黑袍人虽脸色苍白，但也都安静了下来。
圣主的目光落在陈元身上，语气忽然变得温和了些：“巫族复生，此乃逆天之举，必将引发天地动荡。”
陈元心中一凛，强忍着声音的颤抖，道：“何故……”
圣主声音中隐隐带着叹息：“你知道的。”
陈元瞳孔巨震。
从自己恢复了儿时记忆的那一天起，事端频发，可好似所有事都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经历的越多，陈元就越是觉得自己的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。
纵然陈元并无证据，可眼前种种，何尝不是在明里暗里的提醒自己。
陈元终是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荡，声音颤抖着说道：“为何不能告诉我？”
圣主不语，只是垂眸看着陈元，眼尾眉梢间尽是慈悲。
陈元不解，不明白圣主为何会用这般目光注视着自己。
但是陈元知道，自己近日是无法从圣主这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的。
而且或许正像他所说，有些事情自己是知道的。
但他可能……可能是忘了。
陈元深吸了一口气，强压住自己心头那种古怪的感觉。
岔开话题，再一次问道：“那圣主，既然您说，巫族复生有违天道，那为何还有着巨魂珠的存在？这聚魂珠究竟有何来历？”
圣主微微叹息：“聚魂珠乃巫族上古神器，蕴含着无尽的魂力。当年巫族鼎盛之时，聚魂珠曾守护一族安宁。但聚魂珠起源于天地，除了守护巫族以外，更重要的作用是镇守天地。岂可为一己私利，便轻易动用？”
圣主目光望向远方，似乎透过这一方狭小的空间看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一般。
过了半晌，他近乎感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