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怎么了？”
“那就奇怪了，我们已经三天没开工了，甲方没有新订单进来，工人都是计件算钱，现在全都闲着呢，赚不到钱大家很恐慌，叶总，您给个定心丸吧，不然我这熬不住啊。”
幸好他没再提，叶淮松了口气，可也纳闷儿。
“马上就是服装生意的旺季，往年只会更忙，怎么会没订单呢？你等我跟甲方确认一下。”
打开合同查了甲方电话，急忙打过去，那头传来对接人冷漠的声音。
“不好意思啊叶总，暂时不合作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咱们不是签了合同的？”
对接人的语气更加不好。
“签合同都是框架加上订单的模式，每年续签一次框架合同，首先：今年咱们没续签；其次：就算签了框架协议，给不给订单也是我们来决定，您是没办法强制要求给的哈。”
框架协议？每年重签一次？
叶淮拿着“嘟嘟嘟”响的电话，脑袋里一团糟。
春节过后没多久温晴娴就辞职了，也就是说，所有的甲方都没续签……
他在沙发上，呼吸都急了几分。
温晴娴才说的报复，这就到了？他不能再等了！
急忙拨通了丁巧兰的电话：“妈，不好了……”
把事情跟亲妈说了一通，又急又无奈：“要不，就跟她签了离婚协议吧，她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手段。”
“你放屁！气死我了，这事儿你先别管，我来收拾她。”
撂下电话，刚才还急的不行的叶淮给自己倒了杯茶，悠闲地喝着，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。
合租房。
今天又到了温晴娴和文佳佳一起直播的日子，粉丝们早早在直播间等着，俩美女一上线，弹幕疯狂刷屏。
为了今天的直播文佳佳做足了准备，连自己一贯的风格都改了。
温晴娴还是一身牛马打扮，坐在木马上看她跳舞，而她……黑色镂空手套、衬衫西裤、衬衫外是束缚皮带，长发披散，戴着鸭舌帽挡住了半张脸，帅的没边儿。
她一句话不说，就在温晴娴旁边跳舞，扭了两下之后开始顶胯，跟着节奏来来回回，律动感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