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,他爱莫能助,。
不过,相对于孙伏伽来说,秦怀道更加讨厌长孙无忌。
没什么太多的原因,主要是历史上,这个人的风评并不是太好。
又或者,秦怀道对长孙冲的印象也并不好,恨乌及乌,顺带着就看长孙无忌不爽了。
所以,一会儿若是能帮忙,秦怀道还是不会吝啬的。
公堂的角落里,秦怀道正思绪乱飞。
而此时,孙伏伽面色威严,看着下方跪着的一道人影,沉声问道:“人犯秦川,你可知罪!”
经过一番记录。
秦怀道大抵明白了案件的过程。
这是一件人命案子,古往今来,涉及到人命的案子,都是不得了的大案。
而且在这件案子上,大理寺卿孙伏伽确实遇到了麻烦。
案情其实并不复杂,也没有多么的曲折离奇。
死者是城外一个小有家产的员外,一个月前,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家中。
经过了捕快们多日的排查走访,最终嫌疑被锁定在死去赵员外的女婿身上。
赵员外膝下无子,和亡妻只有一女,赵员外若是死了,家产自然要被女儿女婿继承。
按照常理来说,赵员外的女婿,这位叫做秦川的男子,有足够的杀人动机,但问题是,赵员外死的那天晚上,秦川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。
他那天晚上在和朋友喝酒,很晚才回去。
案件查到这里,按照以往的惯例,只要对那秦川严刑逼供一番,以这个时代的刑讯手段,除非是心智极坚之辈,若赵员外真是他杀的,用不了多久,人犯便会忍不住招供。
这也正是他那位孙伏伽的麻烦所在。
用刑是绝不可能用刑了。
至少在这个敏感时期是不可能的。
若是平日,孙伏伽想都不想,对于这种恶棍,直接一套刑法招呼上去,就算他说出天来,都得承认。
大理寺的公堂上,孙伏伽脸色阴沉无比,看着堂下的男子,问道:“秦川,你说你那天晚上在和朋友喝酒,当夜除了你们二人之外,可还有其他人证”
那男子跪在堂上,面露苦色,高声道:“回大人,那日小人在王二家喝酒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