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也……”
“放屁!”冯震眼睛一瞪,“连长是咱们的主心骨,他不能有事!当年在部队,我参加抗洪抢险,高烧四十度不退,不也挺过来了!”话虽这么说,但他眼底的忧虑却越来越深。
“班长,我们得想办法弄药啊。”朱保国说,“之前老王出去找食物,不是说在北边废弃铁路桥那边,看到一伙人开车过去吗?看他们的样子,一个个精神头十足,装备也不错,说不定他们有药!”
老王就是之前在铁路桥洞下窥探许平升车队,后来掉落纽扣的那个士兵。他叫王援朝,是个老侦察兵,为人机警,负责外出探路和搜寻物资。
冯震皱起了眉头:“那伙人来路不明,万一……”
“班长,顾不了那么多了!”朱保国急道,“连长快不行了!老王说那伙人看着不像坏人,而且他们人不少,车上肯定有物资。咱们就去看看,好言好语地求一点,总比眼睁睁看着连长……”
冯震沉默了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孙剑军不仅是他们的领导,更是他们的救命恩人。当初若不是孙剑军,他们这些人恐怕早就成了丧尸的口粮。
“妈的!”冯震一拳砸在潮湿的泥墙上,“保国,你跟我去!老王,你留守,照顾好连长,其他人警戒!我们去会会那伙人,是龙是虎,总得闯一闯!”
……
地下排水通道内,许平升一行人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前行。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晃动,只能照亮前方数米远的地方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、土腥味以及令人作呕的腐臭,脚下是湿滑的淤泥和不知名的黏液,偶尔还能踩到什么软绵绵的东西,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赵光铁,还有多远?”许平升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,低声问道。这鬼地方太压抑了,多待一秒都难受。
赵光铁佝偻着腰,努力辨认着岔路口:“快了,许先生,应该就在前面不远了。我记得……那个仓库的地下室入口,在一个比较宽敞的汇合井附近,那里有几个废弃的通风管道。”
“大家都小心点,注意脚下,也注意头顶。”许平升提醒道。这种环境,指不定从哪里就会冒出什么鬼东西。
又走了约莫十几分钟,前方豁然开朗。手电光照射过去,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