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四十多岁的女佣,衣着整齐,胸前系着干净的围裙。她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,竟破天荒地对自己说了这么多话,不禁诧异地看向他,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,仿佛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手头的工作。
女佣愣了一会儿,才说道:“这是我该做的工作呀。”说完,她走进卫生间,仔细清理了孙安佐未擦净的积水,拎着装脏衣服的篓子,匆匆离开了。
孙安佐下楼时,听到那女佣人正紧张兮兮地对孙安俪说:“三小姐,您说他为啥不让我给他洗衣服了呀?是不是嫌我洗得不好?可我每次都给他洗得干干净净,叠得整整齐齐的呀。三小姐!待会儿要是他跟您说要辞退我,您可一定要帮我求求情啊。”
孙安俪听完佣人的絮叨,问道:“他还说别的了吗?比如说不让你进他卧室打扫卫生之类的?”
女佣人眨了眨眼睛,怯生生地回答:“没有,就光说不用我给他洗衣服了。您说他到底为啥呀?你们的衣服我每次都洗得可认真了,也从来没洗坏过。三小姐!您一定要帮我说说话,千万别辞退我呀,我在咱们家都干了好几年了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。”
孙安佐看到女佣人在孙安俪面前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,快步流星地走下楼梯,说道:“我没说要辞退你啊!只是说以后我自己的衣服我自己洗,不用你帮忙了。”
女佣人一听这话,赶忙撩起围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挺直腰板说道:“您不用我洗衣服,这不就跟辞退我差不多嘛?”
孙安佐见女佣人的反应,又羞又恼,忍不住说道:“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。”说罢,留下一缕淡淡的沐浴清香,径直走向餐厅准备用餐。
孙安俪看着他生气离开的背影,对女佣人说道:“别哭了,去干你的活吧。”
“您不会辞退我吧?要不您还是早点辞退我算了。”女佣人呆呆地望着孙安俪,眼神中满是惶恐。
孙安俪没有再理会女佣,转身快步朝着餐厅走去。
他今天这是怎么了?如果像以前一样,不知事情的真相,或许也不会和佣人起冲突,引发这场争执。从小到大,家里换过不少保姆和佣人,他从未过多关心过他们,可今天究竟为何如此?难道真的是因为找到了亲生母亲徐静,看到她在农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