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。
秦庆华惨叫着踉跄后退,布条掉落在地,将积水引燃成一片火海。
小成趁机翻身而起,一个锁喉将秦庆华按在墙上,手铐刚要扣住他手腕,巷口突然传来摩托车轰鸣。
三个戴着口罩的男人举着钢管冲过来,其中一人挥起钢管砸向小成后颈!
小成本能的侧身避开,拳头砸在秦庆华腹部。
还要再去抓他时,那三个中其中一人甩出石灰包,石灰粉弥漫间,那三人大声吆喝:
“快走!”
混乱中,秦庆华瞅准时机滚进火场,蒙脸男拽着他往巷尾拖去。
小成抬起胳膊挡在眼前,等抹去眼里的刺痛,只看到地面上有拖出的血迹。
他举枪就要追击,却被秦盈拦住:
“别追,危险!我们请求支援。”
她俯身查看送奶工,现在医学知识让她迅速做出判断:
“三度烧伤,必须立刻送医。”
说着,她取下脖子上的纱巾撕成条状,迅速给他的四肢止血包扎。
小成看着她熟练地操作这一切,握着步话机的指节泛白,枪口警惕地扫向巷口:
“指挥部!我是小成,在槐花巷与青石路交叉口东侧无名巷遭袭!送奶工重伤,嫌犯驾驶两辆无牌摩托车向西南逃窜,请求立即支援!这里靠近居民区,地形复杂!\"
电流刺啦声响彻步话机,还未等他松口气,另一道急切的女声突然炸响:
“小成注意!傅首长专机迫降,腹部贯穿伤,正在送往总院!重复,傅首长重伤!”
正在用纱巾为送奶工包扎止血的秦盈猛地抬头,指尖瞬间失去力气。
浸满血渍的纱巾从指间滑落,她死死盯着步话机,耳边嗡嗡作响,仿佛听不见送奶工痛苦的呻吟。
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,却远远不及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声。
她的指尖深深陷进送奶工染血的衣襟,步话机里“腹部贯穿伤”的字句如重锤反复敲击着太阳穴。
刺鼻的烧碱味、血腥味与燃烧的焦糊味在鼻腔里绞成一团,她死死盯着送奶工不断渗血的伤口,却总忍不住想象傅寒洲此刻躺在担架上的模样。
“必须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