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滚烫的吻带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略性,将她所有的反抗都淹没在这炽热的亲吻中。
他将她重重地抵在床头,扯开她睡衣的动作近乎粗暴,却在啃噬她锁骨的时候放轻力道。
激烈地纠缠中,秦盈推着他肩膀的手被他攥住,反扣在头顶。
傅寒洲的胸膛滚烫又窒息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,低吼出声:
“恨我就咬我!”
秦盈在难耐的煎熬里,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,却听见傅寒洲吃痛的闷笑声。
渐渐地,他的气息、他的温度,还有那熟悉又让人心悸的触感,让秦盈的意志逐渐瓦解。
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环上他的脖颈,回应着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吻。
心里却闷痛的难受,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,傅寒洲爱她却也怀疑她。
情至深处,秦盈的指甲深深地划过他的后背,喘着气音委屈地唤他的名字:
“傅寒洲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!”
傅寒洲喉间溢出困兽般的呜咽,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,动作更加激烈了。
客厅的落地钟敲响了午夜的钟声,而卧室里,两人的纠缠仍在继续。
直到激情褪去,秦盈仍陷在他的臂弯里,听着他胸腔传来的心跳逐渐平稳。
窗外的暴雨,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情感碰撞伴奏。
秦盈沉沉地睡去前,嘴里嘟囔了一句:
“傅寒洲,我就是秦盈。”
看着她委屈的样子,傅寒洲的双臂如同锁链般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里,下巴搁在她的头顶,大手抚上她的脸颊,声音里带着情欲过后的满足感:
“听见了吗?这里……早就归你管了!”
秦盈闭着眼睛,早已坠入梦乡,傅寒洲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,在她的唇上亲了亲,强势地抵着她的额头:
“离婚?除非我死!”
后半夜,傅寒洲悄悄起身,替她盖好被子,贪恋地凝视着她的睡颜,转身离去。
第二天清晨,雨停了,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。
秦盈迷迷糊糊地醒来,伸手摸向身边,却只触到一片冰凉的床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