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寒洲审视着她,以他带兵多年的经验,秦盈心虚了。
可她的话却像根刺扎进傅寒洲心底。
她宁愿被人误会,却坚持什么都不肯说,傅寒洲瞳孔骤缩,猛地甩开她的手。
“林文远根本没教过你,对吗?”
窗外惊雷炸响,映得他脸上的表情晦暗难辨:
“秦盈,于公于私,你都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说完,他转身摔门而去,留下她在空荡荡的房间里,听着雨声混着自己剧烈的心跳。
傅寒洲一晚上都没有回来,清晨醒来时,看着空荡荡的屋子,心里像空了一块儿。
地上还躺着昨夜被撕碎的礼服,像一片破碎的月光。
吃完早饭的时候,傅寒洲回来了。
秦盈还在餐桌前坐着,看到他进来,一瞬不瞬地望着他。
傅寒洲的目光从她握紧的手上扫过,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。
昨夜亲吻她时,掌心的温度还在发烫,此刻却被她眼底的戒备冻得生疼。
“跟我走。”
傅寒洲站在她面前,声音比以往更冷,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。
“去哪里?”
秦盈看着面前刚刚吃完饭的碗,神色冷漠,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拾,刚伸出手,就被傅寒洲一把拉着了。
“我带你去公安局报案,秦庆华必须……”
“不用你管!”
秦盈使劲儿抽回手,别扭的把脸扭到一边。
见她这样抗拒,傅寒洲两只手都用上了,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:
“别闹,这个事情很严重!”
傅寒洲不管不顾地搂着她,语气带着纵容和宠溺,耐心地说道:
“他是你哥,做下这种事情……”
他的话停在这里没有再说下去,秦盈却已经明白了严重性。
不等她反应,傅寒洲拉着她的手腕就往门外走。
“先松开。”
秦盈使劲掰着他的手,抗拒着他的拖拽,力量的悬殊,还是被他拖到了门口。
傅寒洲停下来,依旧死死抓着她的手腕,将她的后腰抵在门口的储物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