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各自飞,危险来临的时候,信任就是一句玩笑。”
傅寒洲嗤笑:
“所以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依靠,所以,自然也不相信我!”
秦盈心想,是你不会相信我!
因为真相太荒诞!
傅寒洲看她沉默,冷笑一声,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:
“所以你不是不回答,而是不想回答?!或者……不能回答!”
傅寒洲的声音变得冷硬又严肃:
“秦盈,我是军人,问你你就必须回答,没有第二个选择。”
秦盈被他话里压迫感吓得一激灵,更加地紧张了:
“不是的……”
下巴被捏的生疼,眼眶却更红了:
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他逼近她,声音里混着硝烟与绝望:
“只是觉得我不配知道?还是你从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人?你眼里的若即若离骗不了我!”
秦盈咬了咬牙,心想,豁出去了,先骗了再说。
她强迫自己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,声音却发颤:
“下放的老师……确实教过我,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。”
傅寒洲的眸子眯了眯,思索着她这话的可信度:
“来过朝县的‘林文远’,和教你小提琴的下放老师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,眼里带着凝重和质疑:
“到底是同一个人,还是……”
他的话骤然顿住,突然握住她的手,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,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:
“……还是你编出来的?或者说,你根本不是秦盈?”
空气瞬间凝固。
秦盈浑身血液发凉,这比她预想的质问更可怕。
在这个年代,“身份不明”四个字足以让她坠入深渊。
她的心忽然狂跳起来,努力压下心底的恐慌,好半天看向傅寒洲,仰头冷笑:
“我不是秦盈?傅团长依据什么下的结论?”
她垂下头,掩去眼底的震惊和慌乱:
“既然傅团长这么说了……是想先办军婚手续,还是……先上报‘可疑人员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