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老师!请自重!”
秦盈挣扎着推搡,后背硌得生疼。想起刚刚哥哥那令人作呕的侵犯,此刻被禁锢的窒息感让她眼眶发红:
“放开我!”
魏卓澜非但没有放手,反而将她搂得的更紧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:
“别动,听我说……
秦盈猛地偏头避开,声音里带着哭腔:
“我已经结婚了,请你别再纠缠。”
“结婚又如何?”
魏卓澜强势地捏着秦盈的下巴,将她的头掰过来,眼里满是疯狂的偏执:
“傅寒洲给不了你的,我都能给。只要你点头,明天就可以……”
说到这,他的胳膊不自觉地收紧:
“傅寒洲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,留在他身边,你只会一次次陷入危险。\"
他顿了顿,声音放柔:
“表演前发生的事……如果我再晚一步……”
秦盈眉头轻蹙,正要开口反驳,却听魏卓澜继续道:
“但我不一样。”
“秦盈,我今天要说的事,你听了一定不会后悔……”
“魏卓澜,你快放开我!”
秦盈不管不顾地挣扎,身体却被魏卓澜紧紧地抱着。
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,他这是疯了吗?
魏卓澜不顾她的反抗,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,让她动弹不得:
“学校特批了一个出国交流的名额,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。你是高考状元,不该困在这所普通医学院。”
魏卓澜放开她,从裤子口袋掏出烫金信封,在她眼前晃动,八十年代少见的进口铜版纸泛着冷光:
“整个学校只有一个,为了它,我答应父亲半年之后就离开医学院,他才出面去要这个东西。”
拐角处,傅寒洲死死地攥着拳头,指缝间渗出细密的血珠,脸上青筋暴起。
后台的几间屋子都没有找到秦盈的身影,他仿佛有预感似的在走廊里往前走,刚走到尽头,就听见魏卓澜低沉的嗓音拐角处传来:
“你刚才的演奏,军区文工团的首席来了都得叫好。”
他没有现身,一直在站在拐角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