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点结束,实在是让她难受。
顾平安被魏卓澜这么毫不留情的指责,心里恼怒到了极点,不情不愿地开始整理污渍。
秦盈真是个小贱人,公然在这里跟魏卓澜眉来眼去。
傅寒洲真是眼瞎!
顾平安恶毒地怒视着魏卓澜和秦盈的时候,傅寒洲不知何时出现在礼堂门口,军帽檐阴影下,眼神像淬了冰的刺刀,冷冷地看过来。
强大的气场,让礼堂里原本嘈杂的讨论声瞬间停了下来,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顾平安擦桌子的手顿了顿,看向傅寒洲的那一瞬,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得意——终于让他撞见这一幕了。
看着魏卓澜公然维护秦盈,他心里得多难受?
秦盈没想到傅寒洲这个时候会来,他不是说六点半吗?
傅寒洲的眼神从进来就一直锁着秦盈,他的眼神太有压迫感,让她的心里莫名的一怵。
刚刚魏卓澜在众目睽睽之下维护她,他……是不是全看到了?
看他慢慢地越走越近,秦盈错开眼神不敢去看他。
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傅寒洲在她面前站定,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魏卓澜仍搭在秦盈稿件上的手,喉结滚动着咽下满腔醋意,转而盯着顾平安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:
“这么喜欢动手动脚?顾平安同志的手,是该好好管教。”
“寒……傅团长这话从何说起?”
顾平安脸色变了变:
“我只是不小心……”
“不小心?连个茶缸子都拿不稳,看来文工团的训练任务该加强了。”
傅寒洲的眼睛淡漠地从她脸上扫过,却带给她一种致命的危险感。
她眼睛里凌厉一闪而过,拿着抹布的手指尖微蜷,瞬间换上冷漠又无辜的神情,白兰花胸针随着颤抖轻晃:
“傅团长这话……是在怀疑我?我什么都没做,怎么能这么冤枉我?
她眼尾泛红,眼神里带着愤怒和不甘:
“难道就因为她是秦盈,连个意外都不能被原谅吗?”
秦盈的眼神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轮看。
顾平安今天在傅寒洲面前的样子倒是不太装,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