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松口真难。
“知道了!”
秦盈气鼓鼓地应了一声,推开车门下去了。
接下来的排练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交谊舞的部分,魏卓澜总以动作不规范为由,反复纠正秦盈的舞步。
而且还是亲身示范,她被他搂得后背紧绷,舞曲一结束就立刻后退半步,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。
魏卓澜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,随着她的躲闪愈发的幽深。
不管他和同学们聊什么,秦盈都是一副冷漠以对的样子。犹如石子投入深潭,激不起半分涟漪。
两人的目光在排练厅无数次相撞,又被秦盈瞬间错开。
她像是裹着层冰壳,将所有试探都反弹回去。
魏卓澜望着她刻意疏离的背影,喉结滚动着,咽下未曾出口的话。
虽然他们接触的时间多了,可秦盈的态度,更加激发了他愈发浓烈却无处宣泄的执念。
排练了一周,演出的剧目已经都初步定型了。
晚上结束的时候,魏卓澜又发布了一则通知,剩下的这三天时间,要跟文工团的同志一起排练,明天没课的学生要去布置礼堂。
晚上终于不用再排练了。
秦盈结束排练,望着礼堂外翻涌的乌云,攥紧帆布包带。
天气预报说今夜有暴雨。
傅寒洲的吉普还没出现,雨滴却已经噼啪砸落。
这里离校门口还有好长一段路呢,这走过去不得淋成落汤鸡。
她躲在礼堂的屋檐下,看着雨水在青石板上汇成溪流。
忽然有人将一件衣服罩在她头顶,魏卓澜的声音裹着温热的呼吸落下:
“傅团长怕是来不了了,要不我送你回宿舍?”
他掌心贴着她肩膀往下滑,她猛地侧身,后背重重撞在砖墙上。
“不,不用了,谢谢魏老师。”
秦盈的声音发颤,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。
“傅团长又迟到了。”
魏卓澜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哄人,按住秦盈想要脱下衣服的手:
“上次我说的话,你想好了吗他不过是台执行任务的机器,让你在雨里站了这么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