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既往地询问魏卓澜有没有难为她。
秦盈有些无语,自从魏卓澜成了辅导员,他便格外在意这些。
每天都会问起这个问题,前几次她都耐心回答了。
今天听到傅寒洲又问起同样的问题,想到魏卓澜的锲而不舍,秦盈颇有些无奈。
原本看着车窗外的目光收回,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寒洲:
“傅团长,你每天都问同样的问题,不觉得无趣吗?要不要我把和他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,好让你安心?”
傅寒洲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面上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:
“我的兵几点出操都得有数,何况是你?走到哪儿都得在视线范围内。”
秦盈莫名有些烦躁,魏卓澜对她步步紧逼,傅寒洲地追问更让她窒息,她烦躁地动了动身子,依旧看着窗外,语气带了丝不快:
“所以你是觉得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?”
听出她的情绪,傅寒洲猛地打了把方向盘,车子拐进无人的小路。